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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 BY ME 哆啦A夢 2》11 月 20 日在日本上映之後,引發熱烈的關注與討論,甚至也有對於宣傳詞與劇情發展的爭議。導演八木龍一此時親上火線,接受《ORICON NEWS》的專訪,談了許多《STAND BY ME 哆啦A夢 2》的幕後祕辛。原來《STAND BY ME 哆啦A夢 2》早於 2015 年起就開始構思,還一度暫停製作!甚至還有電影中不為人知的「背景設定」與想要傳達的主題,都在這篇訪談中深入分析!
(資料圖片)
背負前作大賣壓力 一度暫停製作
實際上《STAND BY ME 哆啦A夢 2》從 2015 年初就開始製作了。由於 2014 年的《STAND BY ME 哆啦A夢》出乎製作團隊意料的大賣,使得背負這份壓力的續篇,在編劇部分遇到了周折。
八木龍一表示,「觀眾看過前作(《STAND BY ME 哆啦A夢》)後,可能在印象中對前作有所美化。這是件好事,但也代表我們必須要作出不輸給被『回憶修正』過的前作的作品。這份壓力刺激我們想出各種各樣的點子,但最後仍不得不提議『讓大家把頭腦冷卻一下吧』,使得有一段時間暫停製作。過了一段時間才再度開會,而這段『時間』使得這部作品有機會在《哆啦A夢》50 周年的時刻上映,這就是它成為『50 周年紀念電影』的過程。」
編劇始終無法取得突破,不過「製作團隊有個人笑著說『比如說可以讓長大的大雄從結婚典禮上逃走』。與我共同擔任導演也負責編劇的山崎貴最初只是『哈!』的付之一笑。但當他再度讀過原作,發現《奶奶的回憶》最後面奶奶有一句對大雄說「想看看大雄的新娘子呢」的台詞。從這時開始,就認真的開始創作故事了。」
這部作品的 3DCG 則是在 2019 年初開始製作的。八木龍一說,「本作預定是在 2020 年的大雄生日 8 月 7 日上映的,也就是說製作期間只有短短的 1 年。前作花了 3 年,因此是否能如期完成,讓我十分的不安。最後雖然有點延遲,但總算是在夏天之前完成。不過受到新冠病毒疫情影響,上映延到了冬天。在這當中發生了很多事,因此最後能夠順利的上映讓我總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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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將《哆啦A夢》的真實性表現出來」
「《STAND BY ME 哆啦A夢》系列作有我們想要傳達的世界觀,」八木導演繼續說,那就是「把《哆啦A夢》這部故事的真實性表現出來」。《哆啦A夢》漫畫首度出版的時間是在 1974 年,將那種世界觀以 3DCG 呈現的時候,無論如何都把時代設定、各種物品的質感以符合真實的模樣呈現出來。由於 CG 是連細節也都很講究的,因此不能像動畫一樣加以省略。
「因此,我把在作品登場的東西設計成與初版漫畫出版當時的東西相符合。從大雄的衣服、鞋子、螢光燈的設計、自動販賣機、汽車等等。具體來說的話前作是 1974 年、本作是 1975 年左右來作設計的。其實背景設定(沒在作品中出現但製作團隊有的設定)中這部作品是描繪前作 1 年後的世界。簡而言之,在這部作品裡的大雄,已經與哆啦A夢相遇 1 年了。」
因為當時的資料很少,所以導演與製作團隊把小時候的照片與回憶都帶來,並將裡面的東西作為真實的 1974、1975 年的東西加以描繪。他說,「成為大人以後再來看這部作品,會感受到當時看《哆啦A夢》的漫畫或動畫的懷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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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傳達同情心與「光明未來」
「此外,關於感動的要素,無論前作或是本作,『對人的同情心』都是很重要的。在前作中是大雄與哆啦A夢的友情。這部作品是奶奶的願望,還有大雄想要加以實現的想法。大雄太善體人意,相反的也有進入消極模式的一面,我們將它也深入的描繪,希望觀眾能夠將對雙親或對祖父母的情誼,直接與本作有所聯繫。」
另外還有個主題是「光明的未來」。以大友克洋的《阿基拉》或是電影《銀翼殺手》作代表,對未來的呈現往往是負面的。在經濟泡沫爆破後,日本經歷了「失落的 20 年」,再加上今年遇到了新冠病毒疫情,似乎許多人感到前途晦暗。
「《哆啦A夢》漫畫發售的時候,兒童向雜誌所刊登的未來預想圖是非常光明與積極的。《STAND
BY ME 哆啦A夢》系列也加以沿襲。原本哆啦A夢就是來自「光明的未來」的 22
世紀。在朝向那個烏托邦的過程中,長大的大雄所居住的未來也很光明。在「未來很晦暗」、「過去很美好」的這種風潮中,我希望有哆啦A夢的世界中,未來是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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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哭泣」宣傳引爭議 八木龍一:看電影就能理解
此外,儘管前作大獲好評,但對於「哆啦哭泣」、「哭泣 MAX」等宣傳詞,就好像有「這部作品就是刻意催淚」的感覺,引來不少反彈。對此,八木導演認為,「無可避免地有些人會這樣想,但能做到讓人產生排斥反應,可見得『哆啦哭泣』這詞有很強烈的印象。在這個社群時代,強烈的詞彙往往成為趨勢,並且也容易讓人發文。我了解那些反對者的感受,但是如果看過電影,我想會能夠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山崎貴導演曾在受訪時表示,「若說想留下什麼的話,首先是娛樂。它必須是無論是誰都能樂在其中的東西。」不過八木導演則認為,這個「娛樂」的要素中,「笑」與「哭」都很重要。「《哆啦A夢》雖是部搞笑漫畫,但我覺得觀眾現在尋求的是『打動人心』,這也有傳遞感動的一面。我想現在很多人一邊受到新冠病毒帶來的壓力,一邊感到心情緊繃。我希望這當中能有個能讓人笑、讓人哭、讓人放鬆心情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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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向光明未來 先由「希望」作起
雖說如此,但製作當時並沒預想到會有新冠病毒。「我覺得很久以前就很重視『個人』,但受到新冠病毒疫情影響,反而是對『家庭』的重新審視。這部作品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呈現出對『家庭』的記憶。現在活著的每個人都有生下你的父母,加以追溯的話還有爺爺奶奶。我希望這部作品能讓人感受到與家庭之間的聯繫。」八木導演一邊看著前方一邊這樣說。
「雖然哆啦A夢可以實現各種願望,但為了實現光明的未來,首先『是否希望』就很重要。現在,我感覺對未來有希望、有所期待的人越來越少。有些人可能覺得現在比以前更糟,但是可能忘了醫療與科學有所進步,而且生活上也更便利了。如果看過這部電影的人能夠再度想起它,並成為希望能擁有光明未來的人,那就太好了。」
.訪談原文(ORICON NEWS,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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