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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年 2 月 20 日是日本《朝日新聞》〈提問!哆啦A夢〉專欄連載 5000 回的日子,《朝日新聞》特別邀請曾在《電影哆啦A夢:大雄的宇宙小戰爭 2021》中為露可露可(港譯:樂高)配音、生日更與「哆啦A夢」(港譯:多啦A夢)一樣是 9 月 3 日的梶裕貴,聊聊他從《哆啦A夢》中學到了什麼?有什麼體悟?就讓我們一起來看看。
(朝日新聞)
――您與「哆啦A夢」的相遇是?
我的生日和哆啦A夢一樣是9月3日。我對他有很深的親近感。從小時候開始,我無意識地接觸了動畫和商品,他就像我身邊的朋友一樣。
上小學後,我開始閱讀藤子·F·不二雄老師的原創漫畫,會反覆閱讀我喜歡的故事,或者看到新故事並感到新鮮……。此外,我認為「提問!哆啦A夢」也有相通之處,我曾經用有哆啦A夢角色登場的歷史參考書來學習。哆啦A夢等人用「時光機」回到過去,給我們展示當時的情況。那時候,大雄等人的反應與我自己的感覺很接近。我在產生共鳴的同時,自然而然地記住了這種感覺。對於這種寓教於樂的要素,我很樂在其中。
――在幼年時期,有沒有特別反覆閱讀的「哆啦A夢」原作本篇故事?
雖然是主流,但印象深刻的還是〈再見了!哆啦A夢/再見多啦A夢〉。為了讓將要回到未來的哆啦A夢能安心地離開現代,大雄對抗了胖虎,這是一部名作。
即使是孩子,我也覺得這是一篇嚴肅的故事。我那時候對漫畫和動畫的基本要求是搞笑或驚奇的陽性娛樂,但那篇故事非常悲傷、痛苦,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我有一種在上道德課的印象。
一直依賴哆啦A夢的大雄開始考慮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為對方好,想像過後實際採取行動。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當然,那時候,我對大雄的寂寞有共鳴……但是,當我成為父母並開始育兒後,現在再重新閱讀,就可以理解哆啦A夢的感情,大雄的成長深深打動了我。
我覺得《哆啦A夢》是一種透過故事而非「學習」的形式,自然地教導我們人們是透過反覆成功和失敗來成長的作品。
――這是一部能讓人學到很多的作品嗎?
作品中透過祕密道具(港譯:神奇法寶)發生了各種事件。若出於私利私欲而使用,不太會順利,但如果考慮到別人而使用,每個人都會變得快樂。我覺得單是道具的使用方法,就交織了某種教訓在其中。但是,《哆啦A夢》絕對是一部娛樂作品,絕對不會強迫人接受。我覺得這是一種讓人能夠自然的接受人類的本質、不做作的部分的作品。
關於戰爭的故事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大雄的雙親世代經歷了戰爭,這是一種時代背景(如〈宛如白百合般的女子/像百合花般的女孩〉〈叔叔與大象/大象與叔叔〉)。我認為藤子老師成長的環境也有影響,到處都散佈著戰爭的恐怖和重要性等等,小孩子也自然地有機會接觸到。我成為大人以後,現在開始有這種感覺。
――確實,《遙控大海戰》中出現「打仗要靠錢才行,這下全都泡湯了」這樣的台詞,讓人震驚
我們模糊地知道不應該戰爭,但為什麼會發生、為什麼不會結束,我們可能沒有好好思考過。當事情進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後,我們最終會發現一切都無藥可救、全都泡湯了的這種痛苦現實。這就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台詞。
我參演的《電影哆啦A夢:大雄的宇宙小戰爭 2021》也是一部以「戰爭」為標題的作品。由於是翻拍,所以我強烈感覺到與現代的聯繫,這讓我心有所感。時代變了,人類的行為是否也變了呢?我確實感到了空虛。因此,我還是希望未來的孩子們也能接觸到《哆啦A夢》,這是一部能夠教導我們超越時間的重要事物的作品。
――現在是有關電影版演出的話題,而您也在「哆啦A夢」的動畫中出演過。
我第一次出演是在 2017 年。在電視動畫的特別劇集中,我扮演了一個稱呼哆啦A夢為「哥哥」的狸貓角色。我很榮幸能夠參演國民級的動畫。這是很多孩子都在看的作品,我的表演不能隨便,所以我非常緊張。
我對電影《宇宙小戰爭》的演出也很有感觸。所有的配音演員都希望有一天能出演《哆啦A夢》電影。《宇宙小戰爭》的原版在1985年公開,剛好是我出生的那一年。這樣有緣分的作品被翻拍,而且我還能以配音演員的身份參演,這真是如夢一般的事情。
我負責的角色露可露可,在 85 年的原版中,是由大前輩三矢雄二先生演出的,該作粉絲很多,我自己也很喜歡,所以我決定要在尊重他們的同時,試著演出只有自己才演得出來的露可露可,對於要如何表現,我在錄音的時候重複試錯。
――我認為原作本篇和「提問!哆啦A夢」都有很多親子讀者。您現在也在育兒,您希望您的孩子享受哆啦A夢的哪些方面,希望他們學習?
我想說……不是父母或大人要怎麼樣,而是如果他們能像我那樣,能夠誠實的接受在那個時期感受到的東西就好了。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覺得純粹的漫畫作品、娛樂就是「有趣」「哆啦A夢很帥、很可愛」。隨著時間推移,視角逐漸改變,這種經驗本身就很美。所以,大人應該準備讓他們接觸的環境,而不是接觸的方式。
(原文:声優・梶裕貴さん、面白いを大切に しつもん!ドラえもん5000回,本文為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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