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最近以眾籌的方式出版了兩本來自日本的《哆啦A夢(多啦A夢)》研究刊物,即 PHP 社的《哆啦A夢學》和小學館的《哆啦·點單》(小學館原名「ド·ラ·カルト」)。究竟中國大陸的出版者是如何爭取到這兩本書的版權?這兩本書在編輯、製作的時候,又是如何與日方往返審定、如何在大陸境內得到核准正式出版,其中又有哪些不為人知的祕辛與不得不然的調整?哆啦A夢中文網這次取得眾籌項目發起人關中阿福與叢書主編黃渭多達一萬兩千餘字的來稿,由他們分享這些引進哆啦A夢刊物的種種幕後祕話。
(資料圖片)
◎叢書主編:黃渭
我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這個看似不成樣的寒酸項目,這個打著央視版《機器貓》開播三十周年幌子的懷舊向項目,這個停停擺擺、跌跌撞撞長達半年之久的圖書項目,上線後居然得到了三千多位朋友的支持與鼓勵。
這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在欣喜之餘,我們很快就陷入「幸福的煩惱」。面對這麼多朋友期待與信任的目光,我們不知道該如何回報大家。在長達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們小夥伴都坐臥不寧。一方面,我們無法對大家如此的厚愛視而不見,不予回應;另一方面,未經版權方允許,我們也沒辦法把哪怕是一個關於哆啦A夢的紙片片送給大家。這真的不行。
這可難死我們了。
但最終,經過大家的集思廣益,我們還是憋出了兩個怪招。但現在回頭看看,還是很有誠意且能得到大家的體諒的。
其一,紀念哆啦A夢動畫電影中國大陸首映十五周年影票存根。我們的小夥伴中真是高人神人太多了。有人居然留存了十五年前,也就是 2007 年 8 月 20 日的《哆啦A夢:大雄的恐龍》在中國大陸上映首映的票根!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但這真的就是事實。要知道本片上映頗有紀念意義。2007 年,是哆啦A夢動畫電影首次登陸中國大陸,以前從未正式引進過。也就是說,中國大陸觀眾從未在大銀幕上與哆啦A夢、與大雄、與哆啦五人組相遇過!這是頭一次。而今年,2022 年,是其登陸首映十五周年。
(黃渭提供)
我們的兩本書的譯者黃渭先生不僅僅精通英日雙語,還是一把翻譯的好手,還會畫畫做視頻,真的是新世紀的複合型人才啊。黃渭先生為這張影票存根設計了一個抽拉式的紙抽屜,寓意大雄的書桌,抽屜一拉開,這張影票的複刻版就能完全露出。真的是達到了千里送影票,禮輕情義重的效果。
其二,官方正版授權的哆啦A夢小玩偶掛件。
不斷增加的支持友人,讓我們在最後關頭,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了。最後,經大家集體商量,我們最後自掏腰包,從官方特許經營的活動廠商那裡採購了三千多套正版哆啦A夢玩偶小掛件,非常漂亮。
雖然這套小掛件在某電商平臺上也有售賣,但我們免費送給大家,也表達了我們的心意了,對吧?
此外,此舉還有另一個寓意。我們「炮製」的這樣一個以哆啦A夢為主題的眾籌專案,當交付到大家手中時,如果都沒有一個哆啦A夢的主體標的物,確實有點壓不住了。
就這樣,我們從兩本小書起步,經歷了發展擴大、收縮瘦身,經歷了柳暗花明、迂回反轉,幾番番如履薄冰,幾番番兜兜轉轉之後,總算是走到了終點。
其實,還有好多故事,讓人刻骨銘心,讓人終生難忘,但受制於保密協定,也限於篇幅,無法一一陳述了。希望有機會再與大家分享。
結語
如此,從2018年三位好朋友走到一起,開始洽談《哆啦A夢學》《哆啦點單》版權購進事宜,到2019年成立討論小組,再到經歷三年多疫情之下的風風雨雨,跌跌撞撞一路走來,真是一言難盡。誠如前文多次提到的,如果不是保密協定和篇幅所限,如果把這些事情全部敘述一遍,那這四年來的經歷真的算得是「九九八十一難了」。
回首這四年,令人感慨萬千,百感交集,但我們不後悔,也無埋怨。畢竟四年收穫了太多的友情、閱歷、見識、教訓,與之相比,那些困頓、挫敗、委屈、難過就算不得什麼了。真的希望還有下一次,
這一次,全賴有您
下一次,讓我們做得更好—如果有的話(系列完)
(作者出身於中國大陸,刊登時盡量以原文引錄,文中用詞、立場與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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